第五章 苦与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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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诗韵离去之后，有了功法的陆沉，回到床上静息而坐，等到心情完全归于平静。陆沉才照着功法上的描述的入门口诀，默默运转起来。

天地不赐，独修己身！

时间缓缓流逝，这时陆沉终于将入门口诀完成，突然间陆沉感觉丹田之内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，随即感觉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一般，一缕粉红色雾状的能量在陆沉丹团中诞生。这就是功法说讲的命力了，需然只有一丝，但也另到陆沉大喜，他知道自己终于踏入修炼的殿堂，就连身体上疲惫之意都少了几分。这个时候，陆沉依然没有松懈，强打着凝神静气，默默运转功法，引导着那丝刚刚诞生的能量在体内周天线路中缓缓游走。随着丝丝的气力回归，陆沉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倦意，沉睡过去。

一夜醒来，昨夜后面发生的什么事完全没有印象，陆沉发觉自己依然保持着打坐的姿势，连忙查看身体。此时身体中已全没疲意，陆沉还隐隐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十分充盈，看到那一丝命力安静地盘息在身体之中，与昨晚也想比并无有任何变化，再也隐不住将提着的心松了下来，一口浊气随之呼出。

“终于能够修炼了！”

离宗之事，也终于有了一些希望。

一夜间直至现在，陆沉依然觉得这一切恍如梦幻。再将功法继续运转几次，却发现那一丝命力没有丝毫变化。这时陆沉才想起，每个层次都配有方法。功法所述，只能通过锻炼自身，不断消耗命力，修复自身的同时，也使身体不断强化后作出突破，才能抽取蕴含在肉体中的潜能转化为命力。

“修炼果然没有捷径而言。”

陆沉暗中摇头，看来他还需努力才行，彻底打消心中的一丝侥幸，现在的他只是刚刚修炼起步而已。

韧如牛皮，连皮肉初成都没有达到，陆沉决定起身洗漱一番后，再正式开始修炼最初最简单皮肉篇。

感觉神清气爽之后，陆沉将功法从衣内取出，再将皮肉篇仔细的看了一次。皮肉篇中附有一套炼体动动作最为重要，只要能将这些动作连贯做出，就意味着达到皮肉大成。将字布挂在墙上后，陆沉开始照着图比划比起来。

“没想到居然如此简单。”

没过多久，每个动作都被陆沉模仿得有模有样，忍不住露出一脸轻松的笑意。

没让陆沉得意多久，当陆沉尝试着将第一个动作与第二个动作按功法描述进行连贯时，下一刻陆沉的脸彻底变成苦瓜色。

“嘶...”

陆沉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，仿佛皮肉被撕裂了的感觉，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，这时候陆沉更本就保持不了刚刚的姿势，一下子倒在地上痛呼起来。

“啊.....”痛！这样的疼让陆沉怀疑，他的背上是不是被人撕下了一块肉！

在他被折磨得声嘶力竭的同时，丹田内的那一丝命力蓦然一动，向着背部渗去，酥麻之意取缔了疼痛，陆沉终于缓过劲来，这时才发现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渗透了。
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！难道我所做的动作出错了!”

有点不敢相信的陆沉，照着字布再做一了一次刚才的动作，这一次仍然是痛得死去活来，但比刚才更快地缓过劲来，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有所准备的结果。

经过两次的试验，陆沉望向这字布上所载的功法，眼神都变了，脸上一阵青白之色变幻不定。

这就是俗世功法！这就是炼体！

“很好！很好！”

既然选择这条路，既然只有这条路可行，他定要走出一番风采，要不谈什么战胜本就同境内要胜他一筹仙修。这身体上的痛，与他一年多内心中痛苦相比，他宁愿选择前者。陆沉心中一横，将身上湿透的衣服一脱，与这套炼体动作较上劲来。

动作间的变幻见撕扯着陆沉全身的皮肉，做到自身一次次突破身体上的极限，命力的作用就是将其中的伤势治愈后加以强化，压榨出的潜能也会随之转化命力。

良久，体内那丝命力既没有丝毫增多也没有减少，但好像也出现了疲意，没有再帮陆沉治愈。凭着一股冲劲，陆沉完成了这套炼体动作做到了三分一，没有命力支撑着的陆沉，顿时倒在了地上，彻底昏睡过去。

......

太阳的余晖慢慢褪去完毕，屋内的陆沉方才醒来，全身的疼痛都早已消失无踪，他站起舒张一下身体，骨头间传出一阵“咯咯”的响声。

“好饿！”

肚子的饥饿感传出，像是好几天没吃过东西的感觉，却又清晰感觉到身体上拥有着使不尽的力气，所形成相对明显的反差。陆沉随意找了些充饥的东西填饱肚后，开始检查他炼体的进展。

他确实知道自己身体强了不少，但到底强了多少却不是很清楚。此刻最让陆沉兴奋的是体内的命力壮大了许多，不像之前若隐若现般的一丝，已有牙签那样的大小，也感觉凝实了许多。命力终于有了变化让陆沉惊喜之余更加坚定了要努力修炼的决心。

修炼有所进展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，陆沉将这些动作视为重点，一直坚持着将这套炼体动作做完整，直到第十日，才堪堪做到将这套锻炼体动作完整做了一遍。就算是累得已经躺在的地上，回顾前段时间痛苦的日子，可以说是尝尽了苦果。现在苦尽甘来，他也达到皮肉境小成，再也不是手无搏鸡之力，一念至此，陆沉也不由得发出阵阵笑声。

皮肉境小成也就是说现在的陆沉已经相当于纳灵中期，当初约定之中，或许一些资质差的人已经不是他的对手。

但在陆沉心中，这里人与他并无仇怨，最多只是看着自己出丑，别人冷眼旁观罢了，更别说这些人本来就帮不了他什么。随即想到，或许那些比他弱的人也有用，现在的他可是非常欠缺实战经验，对方一定会乐意奉陪的。

“这些动作需然完成了，怎么手脚会与身体感觉有些不协调？难道是手脚的锻炼没跟上，看来闭门太久。”陆沉这样想到。

“士永望，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久的。”

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！陆沉现在不但要站前来，还要让那个令他跌倒的人，同样的在他的面前摔个大跟头！

陆沉收敛心中的恨意，念以至此也不再想这些不太高兴的事。

修炼一途陆沉已经循序渐进，相信不久后就能追上士永望。但令陆沉在意的是至今他都没有掌握任何战技，他可不相信对方会在这种地方谦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