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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已经说到了一个非常难听的地步，房间里的气氛也是有些凝固。
周清意似乎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，站在一边低着头，很小心谨慎的样子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高德海脸色铁青，自从坐上孙氏传媒总经理这个位置之后，就没有受过这样的气。特别是在外面，毕竟背靠的是孙氏集团，谁还不给他几分面子呢。
杨凡倒是微微带笑，觉得看着高德海现在的样子非常好玩。毕竟他进来的时候可是笑的非常开心的，现在的脸色就像吃了**一般。
就像高德海说的，今天的事其实不是大事，杨凡已经把事情在网络上说的很清楚了，对杨凡的影响几乎可以算是没有了。但是杨凡今天一定要个所谓的说法，就是想敲山震虎。
这次的事情，不管是不是公子风直接下令做的，但是总之跟孙氏有关。这么长时间以来，都是孙家在找杨凡的麻烦，现在杨凡觉得是时候还回去一点了。
当然，以后的事情说不好，起码按照杨凡的计划，要把之前受过的委屈乘以二之后，全数还给欺负过他的人。
“杨凡，不要以为我叫你一声小神医，我就怕你了！”高德海沉默了一会开口道。
杨凡呵呵笑了，道：“高德海，不要以为我叫你一声孙子，我就是你爷爷了！像不像对联，还不是很有意思？”
“你……无赖！”高德海没想到杨凡竟然会这样说话。
“我这个人吧就是这点不好，嘴上从来不吃亏。”杨凡呵呵笑着说：“另外我这个人做事都是摆在台面上，我不在背后议论你，但是我敢在你面前骂你。总比有些人表面上笑呵呵，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歹毒的好吧。”
“杨凡，你不用在这指桑骂槐！”高德海哼了一声。
“我还真没有，我说了我这个人比较实诚，一句话就是一句话，从来不带引申含义，你要是非往其他方面想，我也没办法。”杨凡呵呵笑着道：“就像周主编说的，我们也没办法控制别人的思维和想法不是？”
高德海咬牙，喘着粗气。自己说一句，杨凡那边十句话等着他，而且句句都能把他噎死。这样下去不是办法，所以还是直接说点有用的，斗嘴不是办法。
“杨凡，如果真的撕破脸皮，你觉得我会怕你？”高德海嘴唇一抿，说：“我背后毕竟是孙氏，孙氏的庞大应该不要我告诉你把，你杨氏是发展的很快，但是你确定你斗得过吗？”
高德海作为孙氏传媒的老总，也算得上是孙氏集团的一个高层了，所以自然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。他明白孙家和杨家的斗争，更知道孙氏也杨氏之间摩擦。
所以哪怕被杨凡噎的说不出话来，也被杨凡威胁了几次，高德海还是有一点有恃无恐的感觉。毕竟他现在在给孙氏，甚至是在给孙家争面子，孙家是不会放手不管的。只要今天完全不答应杨凡的要求，跟他斗到底，说不定还会有好事发生。
坚定了这个信念，高德海反而硬气了几分。
“杨氏和孙氏的事情，是你一个分公司的小小总经理可以掺和的么？”杨凡呵呵笑着道：“人贵有自知之明，我现在跟你在这里说话已经很给你面子了，别不识趣好么？”
高德海无奈，一说起这话来，他连反驳的机都没有，道：“好，抛开这些不谈，我比你大上那么多，甚至比你父亲的年龄还大，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？”
“为老不尊，尊之何用？”杨凡冷眼道：“我这个人最尊老爱幼的，但是有些人不值得我尊敬，我为什么还要尊敬呢？热脸贴人家的冷**，很好玩？”
“好好好，好的很！”高德海怒喝了三声。
杨凡嗤笑，道：“我现在已经没有兴趣继续跟你玩下去了，给你两分钟之间考，这个道歉你到底登不登。两分钟过了，我可就要变身了！”
高德海深吸了一口气，沉默了。现在这个情况，对他是非常不利的。杨凡要是真的闹起来，最后受伤的还是他。
但是，如果现在答应了杨凡的条件，之前的那些委屈不都白受了？
这件事高德海虽然自称自己代表孙家，但是孙家一直也没有给过他一个明确的指示，所以现在也不敢打电过去问。毕竟事情都已经僵持到现在这个地步了，再打电不是自讨没趣？
思来想去，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办才好。
“一分钟过去了，高总还没有想好么？”杨凡看了看表道。
高德海咽了一口口水，他真的有点心虚了，舔了一下嘴唇，手心里都是汗。
“十！”
“九！”
杨凡开始倒数，嘴角带着讥讽的笑容。
高德海已经准备低头服软了，因为杨凡实在太强势，自己的身份还是抗不过去。但是如果真的按照杨凡说的做的话，自己的位置说不定就保不住了。
这简直就是苏菲的选z！
“四！”
“三！”
“咔哒——”办公室的门被扭开了，进来了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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